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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灵华也知道此事，她哼笑一声。
不过让她先挑一回，现在就要得意给过来□□么？果然庶女就是庶女，一点也上不了台面。
苏灵华扬起下巴，“这个就不必了，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苏凤华又说道：“除了此事之外，我还有一事。”
苏凤华望向苏灵华，露出了一副恳切的模样，“今早在祖母那儿，是姐姐不好，姐姐不该为了偷听而推你的，更不该让你当众出糗，都是姐姐的错。姐姐是来和妹妹赔礼的……”
苏凤华不说这事还好，一说苏灵华就心里就冒火。
尤其是真相本来就不是这样的。
偏偏苏凤华还一副这么理所当然的模样，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，在沈太傅面前出糗。
苏灵华声音尖着。
“你在嘲笑我是不是！”
苏凤华淡淡地说道：“妹妹说笑了，姐姐怎么可能会嘲笑妹妹呢。姐姐这是来给妹妹道歉的，妹妹可别误会了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就在此时，司马月珉的声音响起。
“灵华。”
苏灵华这才如梦初醒。
苏灵华走到司马月珉身边，低低地喊了声“母亲”，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虚。她今天是怎么了。总是这么容易被苏凤华这小贱，人激怒，说出这么不符合她形象的话来。
苏凤华规规矩矩地给司马月珉行礼，说道：“凤华多谢母亲的心意，衣裳的料子都很好。”
司马月珉不冷不淡地说道：“听说你只挑了几匹？”
苏凤华说道：“是的，凤华看着其他料子的颜色都是妹妹喜欢的，不忍夺妹妹之好。”
司马月珉仍然是不冷不淡的说道：“你有这份心意，很好。”
苏凤华露出一个笑容来。
“这些年多得母亲的照料和妹妹的陪伴，凤华一直怀着感谢之心。”
司马月珉眉头一挑。
这话倒是有示弱的意思。
她盯着苏凤华的眼睛。
苏凤华一直温和地笑着，将长姐这个身份诠释得相当好。
半晌，司马月珉才说道：“你这么懂事，我心里也高兴。灵华，以后要多向凤华学着。”
苏灵华抿唇，良久才不甘心地说道：“是，母亲。”
等苏凤华离开后，苏灵华就嘟着嘴说道：“母亲，你不知道刚刚那个贱、人的嘴脸有多么的得意！”
司马月珉在沉思着。
苏凤华变了。
感觉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，样貌还是原来的样貌，但是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的，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抓住她的把柄。
到底是什么让她改变了？
……
晚上用过晚饭后，苏凤华让李嬷嬷做了些糕点送去仲思堂给苏仲离。
然后苏凤华开始练字。
本来这个年龄应该请先生来教习的，不过司马月珉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。幸好苏凤华有上一世的记忆，所以这一世她不愿意落后于他人。
绿扶在一边磨墨。
心桃和梦兰也在一边静静地站着。
在苏凤华写了几页的字后，苏凤华从书案前抬起头来，说道：“心桃，梦兰，你们去灶房里看看有没有糕点，我有些饿了。”